<!-- #BeginEditable "b" --> 一、又一个神童 肖邦一家住在一个伯爵夫人的庄园宅地里的三间房子里,那是令人愉快的房间,有着白色的墙和发光的天花板,有挂着雪白薄沙窗帘的窗户,宽大的窗台上有倒挂金钟和天竺葵生气勃勃地开着花。房屋里面摆着沉重的红木家具、许多书架和一个白柱式火炉,在天冷的时候,里面的松木劈啪作响,发出芳香的热气。在三间房子中最大的一间里面摆着钢琴。不象别的神童音乐家那样,少年肖邦并不爱那钢琴。他恨它,并且不愿意学习弹它。 他的第一个教师是一个奇怪的人物,总是穿着淡黄色的大衣和裤子、漆皮长靴和颜色很华丽而俗气的背心,据他说是在一个拍卖行买的波兰的最后一个国王的所有物。他总是带着一支长铅笔,常用来敲那些迟钝和不守规矩的学生的脑袋和手指。他教肖邦去爱那钢琴,并教他弹得如此之好,使这男孩在华沙逐渐以“第二个莫扎特”闻名。在十岁时,他被带去在一个大歌唱家弹奏,的歌唱家非常高兴,送给他一个手表。不久以后,俄国沙皇听见他演奏,给了他一个钻石戒指。 当时的欧洲报纸上有这样一句话:“上帝把莫扎特赐给了奥地利,却把肖邦赐给了波兰。” 当肖邦还很小,不会记谱时,他就会编出一些小品来,让他那善良的老师为他写在稿纸上。后来他在他父亲教法文的华沙学会里学习作曲和其它课程。当他十七岁时,终于离开学校去献身于音乐。 二、“从一而终”的爱国音乐家 肖邦是终生献身于一种乐器的第一个作曲家。甚至连李斯特这位钢琴中的帕格尼尼,也在晚年转而为全部管弦乐队写作品,因而当他的钢琴作品为管弦乐队重新改写的时候,它们听起来一样好——或者甚至更好。肖邦并不试图在钢琴上模仿管弦乐队。他找到那种钢琴比别的任何乐器都能表现得更好的音乐。这是一种精雕细刻的音画,象他想念的祖国土地一样甜美而悲伤的,同种其旋律有令人难忘的短句的,同短小的快速音阶进行和雅致的音、以及精致如银色的花边连起来的音乐。不论他的作品的节奏是什么——是圆舞曲呢还是波兰的玛祖卡舞曲或是波兰舞曲——那旋律几乎总是用简单的ABA三段体歌曲形式。他的音乐同贝多芬奏鸣曲不同,正象一首短小但完美的诗不同于莎士比亚的一出话剧一样。 他在维也纳开了两次很成功的音乐会,然后想到一个更广阔的世界上去求名。在华沙开了三次告别音乐会,他也发了。当他还没有走出多远的时候,他的老师和过去的同学们阻止住他的马车并唱了一首为了向他致敬而写的大合唱。然后他们给他一个装满了他的出生地泥土的银制的纪念杯,希望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它。他永远也不会回来了,但是永远也不会忘记他对生育了他的祖国的爱。 三、巴黎岁月 肖邦到巴黎后不久,就成了巴黎最时兴的教师。他愿意有多少学生就有多少,价格是最高的。他上课时象一个王子,总是戴着白羊皮手套,并且由一个仆人陪着,坐着一辆马车来到。 李斯特把他介绍给在乔治·桑的笔名下写作的著名小说家迪德望夫人(Dudevant)。通过她,他被拉进以巴黎为家的艺术家们、作家们和音乐家们的欢快的圈子里去。可是降临到他身上的一切成功和乐趣都永远不能使他忘记波兰的光荣和忧伤。 所有的肖邦的音乐作品都是他的各种感情的短小音画。有一些是从他自己的生活中取来的——当他在玛佐尔卡岛上访问乔治·桑和她的女儿们的时候写的梦一般的夜曲和短小的前奏曲,和那些圆舞曲——特别是降D大调的那一首,据说是在他注视着乔治·桑的小白狗追逐自己的尾巴以后写的。但是他的音乐的更大部分都是从他对他的出生地的热爱里生长出来的。 四、波兰节奏 他的许多最伟大的作品都是用波兰的两种古代舞蹈玛祖卡舞和波隆涅兹的节奏写成的。波隆涅兹舞是一种贵族的舞蹈——王子和英雄们在他们的国王宝座前面稳重而庄严地行进。肖邦用这种曲式写了他的一些最宏伟的作品。玛祖卡舞是肖邦肯定时常看见的,当波兰农民们力图在朝气蓬勃的尽情欢乐中忘掉他们生活中的艰苦时跳的一种农村舞蹈。那节奏是每一小节三拍子,可是在最后一拍,当那些跳舞的人们把他们的脚后跟咔嗒一声碰在一起时加强了一下。肖邦作了五十多首玛祖卡舞曲,并且在这一种节奏里,表现了从悲伤和神秘感到生活的欢乐等种种感情。 他那伟大的《降B小调鸣曲》是建立在古老波兰的一首诗的基础上的,而他的四首《叙事曲》是用各种音讲了波兰的最伟大的诗人写的四个故事的作品。其中最流行的一首讲的是一个年轻的骑士对一个美丽而神秘的小姐的爱情。甚至他那些《练习曲》,也不仅是一些练习,而是一些音乐素描。所有想做钢琴名家的学生的雄心壮志要学会弹的那首伟大的《革命练习曲》,是当肖邦听见那些波兰人一再起来反抗俄国,但一再被残酷地镇压下去时写的。浪漫派大师舒曼曾这样形容:“肖邦的作品是藏在花丛中的一尊大炮。” 肖邦的音乐被人这样热爱的原因也许是:它不仅是诉说波兰的美和忧伤。它对每个人的心诉说他对自己祖国的热爱。肖邦在巴黎的一个朋友,德国诗人海涅有一次写道:“他在钢琴前坐下的时候,我觉得仿佛是一个从我出生地来的同乡正在告诉我当我不在的时候曾经发生的最奇怪的事情。有时我很想问他:‘家里的那些玫瑰花还在热情地盛开吗?那些树还在月光下唱得那么美吗?’” 那带着“以表达的魅以表达的魅力的笑容、令人愉快的态度、象天使一样有着一绺美丽的鬈发”的文雅的小音乐家成了巴黎那些客厅的宠儿了。但是巴黎生活的兴历毁坏了他的健康。当他身体更弱时,他变得敏感而易怒了。在一次争吵之后,他同乔治·桑的十年友谊结束了。 普罗科菲耶夫,俄罗斯神童<!-- #EndEditable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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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ginEditable "txt" --> 一、俄罗斯神童 普罗科菲耶夫不仅是俄罗斯音乐史上的超级神童,就是在世界音乐史上,他这样的神童也是首屈一指的。 五岁的普罗科菲耶夫,就创作出他的第一首钢琴独奏曲。 九岁的普罗科菲耶夫,已经写出了两部歌剧和数首钢琴小品。这时他从师于俄罗斯作曲家格里埃尔,令这位老师大惊失色。 后来,当他进入彼得堡音乐学院时,其充满创新思维的音乐见解,已颇为成熟。他在学习弹奏贝多芬、莫扎特的钢琴曲时,从不听教师的指点,随意发挥,经常加进自己的东西。他觉得里亚朵夫的和声课单调乏味,连里姆斯基-柯萨科夫的配器法课程,他也不感兴趣。 二、“快速配器法” 普罗科菲耶夫曾发明了一种“快速配器法”,其主要方法是在钢琴谱上附加若干行,再标上作者的“配器意图”,然后具体的乐队演奏总谱,全部由助手完成。 比普罗科菲耶夫晚一些的前苏联著名作曲家肖斯塔科维奇,在他的回忆录(他去世后方允许出版)中,曾指出:普罗科菲耶夫根本不懂配器,其作品的配器全部依靠他人完成。 这不能不使人怀疑,普罗科菲耶夫发明“快速配器法”,是否正是用来掩盖他在配器方面的“一无所知”呢? 我们不妨仔细听一听普罗科菲耶夫的几部代表作如《彼得与狼》、《古典交响曲》和《罗密欧与朱丽叶》等,想必都会发现作者的配器艺术十分切合题意,而几部代表作的配器法又具有风格方面的统一性。由此看来,这几部代表作品的配器实在不像是出自“他人手笔”。起码,普罗科菲耶夫在配器方面是有相当多“个人见解”在内的。 | <!-- #EndEditable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