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夜放花千树”“宝马雕车香满路”“蛾儿雪柳黄金缕”,都是绚烂之物。许多人开始听开始听古典音乐,都是为了追求这些高雅的东西,简单说就是“附庸风雅”(其实“风雅”一开始常常是附庸出来的)。这时候,我们总会脚踏多只船,处于各种音乐的边缘。偶尔会在某个作曲家身上找到共鸣,但这样的共鸣往往是短暂的,它会慢慢消退。你又会在其他音乐中获得灵感,长了见识,又无数次回味曾经感动的音乐,而每一次都有新的感触。通常它不是越来越明朗,而是愈加深邃、奇丽。这种处于边缘的状态会持续很长的时间。或许有人永远是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各艘船上晃动,倾向总是不确定的;有人寻找到灯火阑珊处的那个人,欣然规往;而有的人即使发现了所寻之人,也没有“往”的打算——他喜欢边缘,成天与一种音乐相处,时间长了,是否会丢失掉一些发现的灵感呢?在音乐的殿堂里,总觉得还是不要过早地摆脱边缘处境,一来避免没有足够的洞察力,造成对喜欢的音乐产生疲劳感;二来可以获得更多的音乐灵感。
贝多芬的音乐是否在“灯火阑珊处”还有待推敲,呵呵。